据9月17日《环球时报》报道,“中国商业航天迎来了最好的发展机遇,从基础制造和产品研发的1.0时代进入应用牵引和市场主导的2.0时代,将在10年内赶上美国的发展水平。”长征十一号火箭首任总指挥杨一强近日接受《环球时报》记者专访时说。
杨一强现任中国科学院航天飞行科技中心主任。不久前,中国最大固体运载火箭“李健一号”的成功首飞,让中科航天这家公司“浮出水面”,杨一强作为中科航天创始人的另一个身份也为大家所熟知。
最近,许多手机配备卫星通信技术的消息引起了人们对卫星轨道等有限且不可再生的空间资源的讨论。事实上,商业航天领域的全球竞争早已开始。9月9日,美国副总统哈里斯呼吁相关机构在6个月内提交规范新兴商业太空活动的提案,以保持美国在太空领域的绝对优势。
中国预计将于2025年开始太空旅行。
票价2-3万元。
杨一强说,最迟到2027年,中国商业航天的“春天”就会到来。商业的“春天”可以根据以下几个标志来判断:一是卫星星座已经大规模搭建,运载火箭进入高密度发射阶段,实现了低成本大型液体火箭的回收和重复使用;二是可以实现专门属于商业航天的商业模式,比如太空旅游;第三,导航定位、导航增强、低轨互联网和高时间分辨率遥感星座可以为公众和企业提供服务。
目前具体的太空旅行可分为三种类型:
首先是进入空间站,对游客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有严格的要求。
第二种是以维珍银河“白骑士”为代表的双机身航空舰载机带游客进入太空,但这种模式舒适性和安全性较差;
三是技术成熟的亚轨道旅行,适合大多数人。随着商业模式的完善,中国有望在2025年开始亚轨道旅行,票价约200万-300万元。
长征十一号火箭首任总指挥杨一强表示,航天的商业化方向并不复杂。比如商业火箭本质上是载体,未来主要盈利模式是按公斤收费,发展广告命名、文旅等延伸服务;卫星的商业化路径是提供稳定准确的数据,比如卫星导航以及遥感卫星与环境监测、城乡规划的结合。在我看来,中国商业航天发展的关键不是火箭或卫星,而是应用。我们离普通人和终端用户越近,业务收入就越高。我们希望商业航天渗透到普通人的生活中。
杨一强强调,在商业航天领域,中美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市场规模。美国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推动太空商业化,马斯克成立太空探索技术公司时,美国的这一产业已经发展得相对成熟。中国商业航天虽然起步较晚,但由于政策支持、资本加持和市场需求,发展如火如荼。2015年是中国航天事业商业化元年。2021年的一份报告显示,中国商业航天行业注册企业超过370家。七年来,在运载火箭、卫星应用等领域涌现出头部企业,形成了国家队与民间的互补格局。发射数量、发射载荷质量和在轨卫星规模均居世界前列。
目前中国商业航天已经从1.0时代进入2.0时代,预计5年内进入3.0时代。在此期间,我们需要将火箭容量增加到5吨到14吨,建立全球卫星星座,实现火箭的回收利用,降低成本。另有数据显示,2015-2020年,中国商业航天市场年复合增长率达到22.09%,这与中国完全自主知识产权、人才造血机制和国家支持有关。但从商业航天的经济规模和整体企业估值来看,体量还是比较小的,真正靠火箭和卫星盈利的企业很少。目前,我国商业航天企业整体仍处于“积累”阶段。
什么是亚轨道飞行?
一般亚轨道飞行是在距离地球20-100公里的高度飞行,其最高点必须高于卡门线,即100公里高度的大气层上界面。300公里以上的飞行是轨道飞行,而国际空间站的轨道是400公里左右。
比较亚轨道飞行和轨道飞行,两者最大的区别是前者不能绕地球一周。
原因是亚轨道飞行的初始发射速度达不到绕地球飞行所必须的第一宇宙速度,而抛射体的高度在到达最高点后会继续下降——因此,亚轨道飞行可以看作是一个椭圆轨道,其轨道在近地点附近的地面以下,也可以看作是一种非理想状态下的特殊抛射体运动。
中国的航天发展正在逐步推进。
在政策支持和技术突破的背景下,中国航天事业的发展逐步推进。
据科技创新板日报报道,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今年1月发布的《2021年的中国航天》白皮书提到,未来5年,中国航天产业将“培育和发展航天旅游、航天生物制药、空间碎片清除、航天试验服务等航天经济新业态,提升航天产业规模效益”。
与卫星互联网、卫星通信、卫星导航三大传统商业航天应用领域不同,商业航天产业的快速发展催生了新的应用领域,也引发了人们对未来商业航天更多应用场景的需求。
太空殡葬和太空旅游的应用已初步商业化,而火箭洲际货运和太空采矿的应用也已进入设计开发阶段,而洲际运输、火星迁移和太空基地的应用将成为人类航天技术未来的发展方向。
全球商业航天产业正迎来一波高潮。
维珍银河创始人布兰森和蓝色起源创始人贝佐斯先后实现了亚轨道太空旅行。SpaceX公司将4名乘客送入太空,绕地球飞行3天,其“星链”计划正式投入商业运营...纵观国内市场,近年来,许多商业航天企业家一直在奋力追赶。
长征十一号运载火箭总指挥杨一强在接受国家商报《谈未来科技》记者专访时表示,商业航天企业的定位显然不是和国家队竞争。“要充分发挥自己的灵活机制,在技术上有所突破,成为中国航天某一方面的重要补充。”
长征十一号运载火箭是长征系列运载火箭家族中的第一种固体运载火箭。固体运载火箭是每个航天大国发射系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与液体运载火箭相比,固体运载火箭运载能力较弱,但发射准备周期较短,非常适合低轨道小卫星的快速发射。
杨一强不想止步于“长十一”。他坚信,中国航天事业的体制机制也需要多元化。正如以SpaceX为代表的商业航天企业盘活了美国航天的闲置资源和人才,大幅降低了发射成本,中国航天也可以用一套具有中国特色的商业航天发展模式来应对。
值得注意的是,近年来商业航天利好政策陆续出台,航天产业逐步向社会资本开放。据《国家商报》统计,相关政策明确指出,鼓励民间资本参与国家民用空间基础设施建设和应用开发,大力发展商业航天。2020年,国家发改委(NDRC)将卫星互联网纳入新的基础设施范畴,加速了太空经济的爆发。此外,北京、四川、浙江、海南等地相继发布商业航天相关规划,商业航天的火花被点燃。
航天最突出的增量就是成本。据报道,中科宇航正在参与空间站的低成本货运计划。首枚火箭“李健一号”将于2022年初执行“一箭六星”的发射任务。是目前国内运载能力最大的固体运载火箭。采用了国内最大运载火箭整体优化设计、国内首次大吨位火箭体水平模态试验、国内最大整体装药固体发动机等多项技术创新,大大降低了发射成本,节约资金数千万元。其综合性能达到国际领先水平。
同时,商业航天企业也不要走上内耗内量的道路。杨一强建议,民营企业要发挥各自的专业优势。“发动机强,就是发动机;如果负载很强,它将是负载。只有大家都找到合适的位置,才会迎来资源整合的那一天。”
相对而言,国外的商业化走得更远。据《国家商报》记者了解,国外企业的卫星商业化都是从研究用户终端和最基本的收费模式开始,然后推导出需要多少颗卫星,需要什么性能的卫星,地面需要多少个基站。相反,很多国内企业往往选择先试一颗卫星。
中国投资人和“马斯克”都在期待商业太空春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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